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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的爱,怎么变成了“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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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父母的爱,怎么变成了“祸害”? Empty 父母的爱,怎么变成了“祸害”? 周一 七月 26, 2010 11:4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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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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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皆祸害”,这是一个拥有近7000名成员网络讨论小组的惊悚名字,“祸害”,“80后”子女形容“50后”父母。

2父母的爱,怎么变成了“祸害”? Empty 父母皆祸害? 周一 七月 26, 2010 11:5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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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父母多为小学老师,在子女眼中,是一群“僵化的国家教育机器的最末端执行者”,他们“逃得掉沉闷无趣的小学,却永远也别想从父母那儿毕业”。

□“家是世界上最没法谅解的地方。”这里一个时代与另一个时代对峙。

■编者手记

“父母皆祸害”?代沟是一种传染每一代人的病毒。

也许三十年后,沉醉于“父母皆祸害”小组的成员们的孩子们像80后现在一般大时,看到这篇文章,将会嘲笑他们的父母居然只会说家乡话、普通话和英语;居然还在看纸质书,听CD;喜欢带副蠢笨的大眼镜,欢天喜地地看一种叫3D的过时电影……

□本报记者 潘晓凌 实习生 雷磊 胡嘉欣

加入“父母皆祸害”网络讨论小组之前,28岁的方馨已经向父母“宣战”了14年。“战斗”的手段[要查看本链接请先注册登录]括:考上一所远离家乡的大学,不看新闻联播,不看春晚,不按时吃饭,不入党。最后一场大型“战役”爆发于一年半前,导火索是父母认为她该做妈妈了。

成为“父母皆祸害”小组的一员后,方馨不再纠结于自己的“大逆不道”。和这个根植于文青大本营豆瓣网之内,拥有近7000名成员与一个惊悚名字的讨论小组相比,方馨与父母的“战争”就“交火”的观赏性而言,简直平庸得不值一提。

小组连组规都充斥着旗帜鲜明的战斗性:我们不是不尽孝道,我们只想生活得更好。在孝敬的前提下,抵御腐朽、无知、无理取闹父母的束缚和戕害。那些击中两代人关系痛点的帖子,总会迅速引起强烈共鸣,及上百条跟帖。

与方馨在现实生活中展开的“战斗”一样,这些虚拟的硝烟都是单方面的。据组内调查,该小组成员的普遍身世背景为:生于1984之后,倾向于相信世界是以自己为中心的;从小便开始接触网络,没有什么不可接受的观点,也没有什么不容置疑的权威。

而他们的父母多为小学教师,最爱看CCTV,祸害,这个词对于他们而言,只用来形容过万恶的旧社会,美帝国主义,以及麻雀;极不擅长使用网络,几乎没有可能加入到这个小组,朝儿女们打一场自卫反击战。

这些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常被喻为“人类灵魂工程师”的父母,在他们子女眼中,却是一群“僵化的国家教育机器的最末端执行者”,他们“逃得掉沉闷无趣的小学,却永远也别想从父母那儿毕业”。50后与80后,这两代人分别出生、成长、思想定型于1949年以降中国社会所经历的、前后两个完全断裂的30年。裂缝之间,激荡着左与右的博弈,退与进的拉锯,集体与个人的冲突,物质与精神的失衡,经济基础与上层社会的位移……

他们成了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既亲近又最疏远的父与子、母与女。

“顺我者昌逆我者呸”

互联网新生代热衷投奔志同道合的组织,或者,干脆自己成立一个组织,崇尚腔调,语不惊人死不休。

“父母皆祸害”小组只迎来过一名“敌军”,一位高一女生的母亲,很快被驱逐。“父母皆祸害”出自英国作家尼克·霍恩比的小说《自杀俱乐部》,少女杰丝在姐姐出走后,与陷入神经质的母亲及任教育部长的父亲关系愈发紧张,在小结自己失败的青春期时,杰丝如是说。2006年,张坤将这本小说翻译成中文,并推荐至豆瓣网。

2008年1月,一名豆瓣网友邀她加入其新成立的小组,并担任小组管理员,组名就叫“父母皆祸害”。

张坤接受了任命。作为资深豆友,在上海某英文报任[要查看本链接请先注册登录]记者的她并没觉得这个小组离经叛道,她同时还在混“皮肤过敏”小组,“自取其辱”小组,“我们都是拖延症”小组……

这些正[要查看本链接请先注册登录]于各大社交网站的小组,被公认为是互联网新生代的人际网络与生活方式,他们热衷投奔志同道合的组织,或干脆自己成立一个组织,崇尚腔调,语不惊人死不休。

张坤认为,这不过是年轻一代争取话语权的一种方式。她来自孔子的故乡山东,家乡街道的墙上至今还反复刷新着“二十四孝”的内容,那堵墙,据说曾祖父那代起就一直竖着。“父母皆祸害”小组成立两年后,组员发展至近7000人,规模在豆瓣属中等偏上。话题每天都在更新,主题旗帜鲜明地集中于一点:如何对付父母?首页上,几篇被视为经典且指导性强的帖子长期置顶———如何高效地anti-parents(反父母)?让我们不要重复他们的失败人生;你是否在重复父母的错误……

父亲节前夕,另一个热衷[要查看本链接请先注册登录]投票的社交网站开心网做了一个关于两代人关系的调查,投票结果显示,50后一代父母最大的问题是:控制欲太强,不尊重孩子隐私。

不过,这些都是网络世界中的抱怨,一个为生于1950年代的父母所不擅长的世界。这仍然是一场不对等,并且趋向于自我封闭的“战争”。

过去两年中,“父母皆祸害”小组只迎来过一名“敌军”,一位高一女生的母亲。这名会上网的母亲发现女儿与她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少,关系越来越冷淡,特地找上门来,试图与女儿的同龄人们交流。

小组成员没有给她机会,他们驱逐了这位母亲。理由是,这儿的组员都是一群受过父母伤害的孩子,他们只想互相取暖,不需要和解。

此外,他们还驱逐所有敢于宣扬热爱父母言论的组员,他们要求组内只能存在一种声音,“反对父母”。

方馨一直在小组里潜水,在现实世界里,她从来没有以“敌方”的[要查看本链接请先注册登录]出现在父母面前,也绝不会像同龄人在网络中所呈现的“顺我者昌逆我者呸”般盛气凌人。尽管这名出生于小学教师家庭的女孩针对父母的隐秘“战争”从14岁就开始,并持续至今。

小学老师的孩子特倒霉?

母亲当场发飙,“鲁迅怎么会错?!国家教委怎么会错?!”有目击者称“父母老拿班上年级里第一名跟他们比,我经常在老师办公室看到他们哭丧着脸的子女,而且完全不管周围有多少人。”

方馨从反抗父母不让[要查看本链接请先注册登录]看书、不让涂指甲油等鸡零狗碎的“游击战”升级至一场有预谋、有计划的“持久战”,分水岭出现于小学高年级。

在一节教授鲁迅作品的语文课上,方馨举手向任语文老师、班主任的母亲就一处表述提出质疑,“要么是鲁迅写错了,要么是国家教委编错了!”母亲当场发飙,“鲁迅怎么会错?!国家教委怎么会错?!”坚决不认错的方馨最终受到最高处罚———在全年级面前高声朗读检讨书,重复三遍,“是我错了!”尽管成绩从小到大一直保持优异,方馨的奇思怪想仍然让母亲时刻担心。

方馨父亲是铁路火车司机,按规定的时间睡觉,规定的时间起床,规定的速度开车。父亲性格温和、隐忍,惟一不可忍受的是,既定的生活节奏和规矩被打破。比如,方馨看书看到兴头上,总不愿按时睡觉、吃饭。

这是一对50后父母的典型面孔———自有记忆开始,他们便接连经历各种政治运动、天灾、人祸,国家政策与生存需要使他们各自拥有众多兄弟姊妹,只有互帮互助才能生存下去,这培养了他们对集体主义朴实而忠贞的信仰;他们一家生活在铁路家属区,那是一个自成系统的独立王国,从铁路运输法院到医院到小学、中学一应俱全,这导致他们天生对组织与单位持以高度的依赖与信任;他们喜欢用“不三不四”来责怪方馨的非主流想法,在他们的认知体系中,世界本来非黑即白,不姓“社”就姓“资”,他们从小就被告诫只能以辩证唯物主义武装脑袋,解释经济、政治、美学、新闻……

他们年少时很快就被剥夺了受教育的权利,日后在80后子女面前,他们之间可以交流的话题,和路人甲乙在旅行途中相遇时的寒暄,没多大区别;最严重的问题在于,他们已习惯于生活、就业、房子、生育统统被国家有计划地安排好,他们也就习惯性地想为下一代安排好一切。

周瑞,武汉某名校新闻系本科生,父母均是湖北省教育系统官员,利用手中人脉,为女儿铺好从幼儿园到念研究生,甚至就业的路。他们对女儿越来越减少回家的次数,尤其对其试图脱离安排感到失望和不解。

在他们看来,对女儿的爱,就是为她的未来铺平道路;而在女儿周瑞眼中,爱即放手,因为“他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初中毕业后,方馨成功考入外地重点高中,如愿以偿开始独立生活。每周,方馨都会收到母亲寄来的信,那是一种标准小学生作文体的文风,比如,“香港准备回归祖国大陆了,我和你爸爸都为是一名中国人而感到自豪”;“你即将迎来高考,我们都为你的刻苦学习精神感到骄傲而又担心……爸妈相信你一定会长成国家的栋梁”……

在“父母祸害”小组里,父母是小学老师的豆友回忆往事,怨气难平,“卷子还是热的,我妈就把我叫去大骂一顿”,也有目击者称:“老师的孩子特别倒霉,父母老拿班上年级里第一名跟他们比,我经常在老师办公室看到他们哭丧着脸的子女,而且完全不管周围有多少人。”在他们看来,小学老师,不管是被迫无奈或主动随着教育大机器把活泼聪明的孩子教“死”,他们最深重的罪孽在于“自己被洗脑就算了,还对小学毕业N年的儿女进行持久性的无孔不入的祸害”。


这时代与那时代对峙

每到新闻联播和春晚时间段,方馨都刻意坐在父母身边,尽可能自然地对父母进行“思想启蒙”。

作为管理员,张坤的职责是删除带人身攻击的过激帖,调节组内气氛。不过经她手的删贴不多,在她看来,这个小组存在的最大意义就是发泄。“许多人的困境高度相似。我们两代人之间,不是杰丝与她当教育部长的爸爸之间的问题,也不是她出走的姐姐与母亲之间的纠葛,”她说,“而是一个时代与另一个时代的对峙。”父母有他们停步的原因。毕竟掌握这个时代话语权的,仍然是与他们同龄的佼佼者。方馨、周瑞父母至今看得最多的电视节目,仍是新闻联播、春晚、黄金时段的主流电视剧;读得最多的报纸,仍是当地党报、都市报。

其所延用的腔调、风格与主流价值观,成为两个断裂时代之间最稳定、变化最小的领域。

2000年,方馨考入北京某名校。两年后,父母到北京看她。方馨正想着该带他们去宋庄转转,还是到东直门附近的各剧院看场话剧,母亲却要求先去天安门和毛主席纪念堂。

在纪念堂的长队前,方馨陪着父母夹在一长串四五十岁的叔叔阿姨中间,莫名感到一种不自在。终于站在毛主席的水晶棺前,方馨发现母亲哭了。“她说,当年我作为红卫兵串联到北京,还幸福地亲眼见到他在天安门上招手。”之后每年寒暑假回家,每到新闻联播和春晚时间段,方馨都刻意坐在父母身边,尽可能自然地对父母进行“思想启蒙”———“爸、妈,我从学校带回几张碟,意大利导演托纳多雷的作品,我们看电影,不看春晚了行么?”这一烙印还表现在———母亲像患有强迫症似的,每次非要将粘在电饭煲、碗沿,甚至掉在桌上的饭粒收集起来,吃掉,才算松口气;父亲像跟电有仇,会定时检查家里还开着哪些不必要的电器,每天晚上七点钟,父亲只允许客厅亮一盏台灯,在昏黄的光线里一动不动地收看新闻联播。

在方馨的“持久战”渐渐消沉下去时,22岁的江烨刚展开与父母的“战争”。2006年,江烨保送浙江大学,在认识几位志同道合的校友之后,她开始海量看书、看电影、泡豆瓣。

在豆瓣她的首页上,记录着数百本已读过的书,数百张已看过的碟,数百名豆友,近百个常去小组———当然包括“父母皆祸害”。志同道合,而非血缘关系,成为她最重要交际标准,她拥有好几名密友,彼此分享最私隐话题,即使是他们从没见过面。

父母对她大学之后远近亲疏的变化大为光火,“在他们看来,没有比家庭成员更重要的人了,”江烨语气中颇带自豪,“而我却偏要在家庭聚会上早退去见网友,在他们看新闻联播、春晚的时候上网。”在就业选择上,两套逻辑有如鸡对鸭讲。最终的妥协方案是,江烨必须保证毕业后进入一个稳定的单位,最好是公务员。“虽然我没办法跟他们解释清楚,‘单位’这个词是在英文中找不到对应的词儿,即将从我们生活中消失的概念。”江烨说。

儿女是他们惟一的信仰

方馨认为,宗教能让她内心平静,从容面对生老病死。而在父母看来,“信上帝有什么用?”如今,“矛盾就这么轻易地被一团肉乎乎的婴儿解决了。”方馨笑说。

2004年方馨大学毕业留京工作后,一度缓和的家庭关系又开始变得紧张。缘由是父母执意搬到北京同住,将家乡的房子卖掉,供女儿女婿提前还完房贷。“好几十万的高利贷啊,”父亲至今都不习惯讲商业贷款,“欠人家这么多钱,你们晚上睡得着吗?”对金融工具的抵触,是50后父母的生理性反应。除掌控着当下话语权、最优社会资源的同龄精英,绝大多数普通的50后父母至今还住在单位的福利房里,不习惯欠人钱,不用信用卡,不敢预支未来。

眼下,他们却又纷纷承担起奋斗在一线城市,即将成家立业的子女们最头疼的立足成本———房子。开心网曾组织过一次在一线城市买房调查,80%的参与者承认,首付甚至全额支付房款,来自于父母。

在大多数情况里,50后父母,而不是他们刚出道,微薄工资还不够填厕所地缝的80后子女,成了天价房时代的“房奴”。

方馨与先生抗拒用父母的钱,对长期共同居住也感到纠结。来北京居住不久,母亲就开始催方馨生孩子,并在做完一切可以抢到做的家务之后,会拿出随身携带的一团毛线,开始为不知何年何月才会诞生的外孙织毛外套。“以前,集体主义是他们的信仰,现在,儿女成了他们惟一的信仰,”方馨说,“母亲总说,父母活着的意义,就是为子女服务。”有更极端的“为子女服务”的故事,梁小利,生于1984,家乡偏居广东农村。大学毕业在佛山谋到一份教师工作后,在家务农的父亲却因为了给在大城市上学的女儿攒学费,长期在烈日暴晒下干体力活,被查出患上黑色素瘤,一种皮肤癌症,晚期。

方馨最终决定要孩子,缘于计划外的怀孕,方馨父母也意外体会到女儿没入党的“好处”。大学期间皈依天主教的方馨无法接受堕胎。

这点一度成为方馨与父母之间的严重分歧。方馨认为,宗教能让她内心平静,从容面对生老病死。而在父母看来,“信上帝有什么用?”而且,早年的教育让他们坚信,一切宗教都是唯心主义。

如今,“矛盾就这么轻易地被一团肉乎乎的婴儿解决了。”方馨笑说。

生产后,方馨将大部分精力投注到了女儿身上———托同学从香港快递奶粉,甄选婴儿早教机构,极力游说父母,还是别一次性还清房贷,将手头余钱买套学区房,尽力让女儿从小学到大学,都能上北京最好的学校。“母亲那时就笑了,”方馨说,“说我还不是和他们一样,将自己期待的模样,早早就强行施加到了她可怜的外孙女头上。”当妈妈的方馨每天上网的时间大大减少,她也很少再去逛“父母皆祸害”小组了。“父母皆祸害”管理员张坤注意到,两年里,小组成员的流动性很大,活跃的组员总是一拨一拨的,每天都有新人加入,每天也都有人悄悄离去。

江烨还在里面潜水,绝大多数情况下,她就看着,不说话。在现实生活中,她一如既往地是父母的骄傲与精神支柱。和几乎所有组员想的一样,她这辈子都不会告诉父母世界上存在过这样一个小组,而且,她还是其中的一员。(应采访者要求,方馨、江烨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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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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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南郊某大学大一新生罗佳(化名),日前向当地一家媒体打进热线“投诉”父母,称“我爸妈从小娇惯我,现在突然让我自立,这怎么行?”随后,他还向记者提供了母亲的联系电话,希望记者能帮忙做做工作。而当记者询问其有没有想过打工挣点生活费时,他说这几天也想找过兼职,可试着问了一家,人家不要人,他也没有办法,现在只好等着父母回心转意,改变想法。(《华商报》)

大学生罗佳投诉父母的起因,源于大一之前,他每个月的零花钱都在900元左右,可这几天父母却说,以后每个月只给500元,于是罗佳抱怨:“这点钱怎么够啊?” 我们梳理一下事件过程不难发现,罗佳现在也认识到以前父母是在娇惯自己,这和他的父母现在的认知基本一样。用他母亲的话说,确实是把孩子娇惯坏了。但是,如果说以前娇惯是个错误,现在停止娇惯,当是理性的正确选择,为什么孩子却不接受反而投诉呢?因为罗佳认为,“他们(指父母)以前那么娇惯我本来就不应该,现在突然‘断奶’不管更不应该。”罗佳认为自己现在没法自立,父母要负很大责任,因而,他们就不能不管自己。

对于这样的推理,笔者完全不敢苟同。如果认可了这种逻辑,那就无异是说,小偷窃人钱财责任不在小偷,谁让社会让他贫穷;妓女卖淫也属正常,因为那是生活所迫;而嫖客嫖娼,是因为妓女存在,这与嫖客没有关系;至于贪官所以要贪,却是因为“榜样”太多,不能不前“腐”后继……如此一来,个人的主观因素,没有了一点原因,责任全部转嫁出去,这是不是有些荒唐?

再来看看“娇惯”的实际情况。罗佳的父母属于工薪阶层,每月收入只有2000多元,生活并不富裕。而在此前,罗佳的消费几乎占了一半。与其说是娇惯,还不如说父母怕孩子遭受委屈,自己节衣缩食,尽量满足孩子。这是天下父母的共有品质。唯一遗憾的是,罗佳没有洞悉自己的家庭困境,在封闭的象牙塔内,也对父母艰难持家,缺乏耳濡目染。因此遇到困难,只顾自己不管父母。用他的算法,学校里一个菜5元钱,自己一顿饭要吃两个,再加上主食,一顿饭至少得花11块钱,一天的伙食就得30多元。这样一来,一个月光吃就得八九百元,再加上平时买点日用品,900元尚嫌不足。但我想问,同样生活在西安地区,自己一个月吃掉近千元钱,而父母平均只有500,还要应对水电煤气一应开销,你就吃得下去!

我当然不是说,一个正在成长的孩子,不应该吃得好点,但要吃得心安理得、心无愧疚,就应顾及父母的消费水平,不能够差距太大。罗佳完全可以吃得更好,但不能建立在父母的改变主意上。你现在已经成人,父母已经尽了法定的养育责任,你完全可以通过申请助学贷款解决学业所需,同时可以通过兼职补贴消费。企图通过投诉获得同情,只能是适得其反,反倒使自己的自私不孝之心暴露无遗。——顺便还想啰嗦几句,罗佳现在的固执偏见,与父母过度“委屈”自己关系极大。什么事都顺着孩子,他却以为就该如此。这是家庭教育的缺失,值得所有的父母引以为鉴。不然“可怜天下父母心”,还不知“可怜”在哪。

另一种声音:代沟的主要责任在于父母

一、父母比我们年龄大,所以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要比我们成熟。父母的经历和经验也比我们丰富,做事也比我们谨慎、周密。所以他们有能力采取适当的措施同子女进行沟通。如果父母 没有做到这些而使自己与子女之间产生“代沟”,那么主要的责任在于父母。

父母不理解子女,不知道子女想什么、要什么?父母只是以自己特有的家长地位,强制性的要求子女做他们不愿意做的事,从而压制了子女心中的各种想法。认为自己说的话或是做的事都是合乎常理的,都是对的,这就会使父母与子女产生“代沟”。

二、从家庭地位上讲:父母是一家之主,他们掌握着经济大权。作为子女学习的榜样,而他们又始终放不下自己的架子和面子,从而不能同子女平等地交流。为了维护父母的威信和尊严,他们不愿意接受子女的各种建议,总是喜欢子女唯命是从。父母的这种“至高无上”的地位,就会使父母与子女之间产生“代沟”。

子女所要接受的教育很多,而家庭教育则是子女接受教育中最为重要的教育内容之一。在谈及家庭教育必然要谈到父母与子女的关系问题。我们知道,一个良好的家庭环境必然会形成一个和睦而又温暖的家庭。如果家庭中各成员之间产生隔阂,必然会对子女的成长造成一定的影响。父母的各种言行和品德对子女都会有耳濡目染的作用。从子女一出生,父母就成了子女的启蒙老师,从此他们就担负着培养和教育子女的责任和义务,同时也是他们承担的社会责任。而父母的失职就可能给家庭蒙上一层阴影,造成家庭冷漠不和,以及子女的悲观、消极思想。

从时代发展上讲:父母的生活经历大多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经历。过去的经历让他们尝到了生活的艰辛,他们不想让子女重蹈覆辙,所以一再要求子女接受他们的思想观念。而随着时代的发展,社会的进步,新世纪的子女已经形成了与父母不同的思维方式和处事原则,那就不可避免地会使父母与子女之间产生“代沟”,而父母又不积极主动与子女进行沟通。***同志曾说过:我们的思想要与时俱进。而他们恰恰又没有做到这一点。

4父母的爱,怎么变成了“祸害”? Empty 你为何喜欢埋怨父母? 周一 七月 26, 2010 11:5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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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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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抱怨父母没有如我们期待的那样爱我们,殊不知,绝对完美的父母只存在于幻想中,长大就是一个接受失望、抛弃幻想的过程。

“父母让我的生活变得一塌糊涂,难道我不该抱怨父母吗?”“我指责他们教育的失责给我人生带来的打击。他们毁了我的一切,我恨他们!”“你们是我的父母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悲哀!”……在网络上,充斥着把父母推上审判席的喋喋不休的抱怨。以至于有人感叹“我的天,有那么多怨恨父母的!”。

抱怨父母是一种需要

也许网络匿名的形式会让人更无顾忌地倾吐心声,不过生活中对父母的抱怨也绝不缺乏。王朔在《致女儿书》中坦诚了他与母亲希望亲密却又互相伤害的矛盾情感。一次与母亲的争吵中,他说,“你知道你会给人一生造成什么影响吗,看看我,最像你。你对我好过吗,我最需要人对我好的时候你在哪儿”。

的确,心理学家们一致认为,父母的过分关注或责骂,都会给我们留下隐秘而深刻的伤痕。这些痕迹在我们心里种下愤怒、怨恨甚至仇视。我们指的还不是父母的虐待或暴力,可能不过是“你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的[要查看本链接请先注册登录]笑,或者对其他兄弟姐妹稍有偏袒……这些记忆不断重复地伤害我们,甚至能使我们终生不忘。

为何父母有时微不足道的错误就能令我们如此懊恼与愤怒?为什么有些人对父母仿佛有刻骨仇恨?为什么要一遍一遍咀嚼那些痛苦的记忆?当然,那些似是而非的心理治疗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不过诚实地说,埋怨父母似乎是一种需要。儿童心理学家、心理分析师卡罗琳·埃里柴夫(Caroline Eliacheff)说:“很多人吃过父母的苦头。把自己置于受害者的位置会带来快感,受苦最终成了当事人唯一的存在理由,他/她因此乐此不疲。”只要把错推到爸爸妈妈身上,我们就能原谅自己在工作和人际关系上的无能。但是,这样我们也永远不会清醒地看明白,总是爱上不合适的人只因老想着讨好妈妈或者要跟爸爸对着干。如此,我们就用无休止地指责维持着对父母的孩童式依附关系。

“孝”字当头

还是在“父母吧”,我们也会发现很多类似于“怨恨父母就是忘恩负义”、“他们是爱你的,只是爱的方式……”的论断。中国几千年来的[要查看本链接请先注册登录]都是“孝为先”,“亲情是最伟大和无私的”是挂在很多人嘴边的话。不过,心理专栏作家武志红却提出“没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这是这个世界上无数谎言中的No.1”。他说,很多时候,这句话会成为一个障碍,让人们看不到真相。

很多人会说“我知道我作为孩子应该孝顺我的父母”,或者说“现在想想我也能理解他们,父母这样做实际上是为我好。”当一个人这样说时,往往是内心对于父母有负性情感,但是由于传统“孝”的观念影响,他们压抑下来,不敢表达。武汉市心理医院门诊部主任李小龙主张直接、正面地表达自己的悲伤、怨恨之情,他说:“我们在宣泄的同时,也有了修复的机会。压抑对所爱对象的愤怒,仅仅强调爱的一面,这种爱是靠不住的。表面看来是[要查看本链接请先注册登录]平和的,其实是疏远了。只有建立在一种真实了解的关系上的爱,才是稳定的爱。实际上,表达之后可能会与父母相处得更融洽。”他还补充:“表达,不是说我们成年了,就要去和父母吵架,而是要学会容纳我们的感情,把自己的情感——不论是爱的还是恨的——整合起来,变成对父母,甚至是对人性的理解,真实的对自己和对父母的接受。”

接受自己的父母并不是要求我们否认负面的东西,而是允许孩子接触父母完整的内心深处。家庭治疗大师伯特·海灵格(Bert Hellinger)认为,如果孩子在心中排斥父母的一方或双方,他们就会感到空虚和不完整。当孩子拒绝按父母的现实接受他们,会让父母感到愧疚不安。如果孩子能够克服童年时代所受的痛苦,学会快乐地、满意地生活,他们的父母就会感到欣慰。孩子有了愉快的生活,就不会紧紧抱着对父母的怨恨不放。

成长就是接受现实

成长就是“接受自己”,马丽丝·瓦扬(Maryse Vaillant)这样说。接受父母的不完美是达到成熟的途径之一,只有这样才能把自己从最初依赖的茧中挣脱出来。切断这些联系的成长过程往往充满痛苦,不过我们不可能永远留在温情脉脉的童年,终生在父母的怀抱中生活。27岁的林丹丹说:“我非常爱我的父母,但是我却害怕与他们相处。在他们面前,我就变得特别没有主见。我讨厌自己那样!我要有自己的想法,去选择自己喜欢的事情。”

接受自己的父母,需要放弃对理想父母的不切实际的幻想。同样,父母也不要指望拥有理想的孩子。正如弗洛伊德所说,父母不管怎样做,都是错的。我们应该“从父母命运的背景下看他们”。那些说“他们没有资格做父母”的人忘了,世上并没有教授做父母这门职业的学校。人们无法学习做父母,一切取决于他们与自己父母的关系,好也罢坏也罢。每个人只有在家族血脉的代代相传中,在生儿育女、并受他们指责的过程中,才能学会接受。只有尊重这个事实,我们才能成为自己。

“作为父母,也应该接受儿女的指责。”卡罗琳·埃里柴夫说:“这就是说,因为给予了儿女独立判断的能力和坚持自己观点的自由而欣慰。”

5父母的爱,怎么变成了“祸害”? Empty 有多少恨,就有多少爱 周一 七月 26, 2010 12:0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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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逐渐鬓白的身影,还是越来越不能挺直的[要查看本链接请先注册登录]杆?是,也都不是。

我们都是沉默的大多数,两代人的情感交集,多是用沉默来传递。

对于父亲最开始的印象是无论寒暑他给我的,多是背影。幼少的我当年根本不能明白为什么别的父亲可以在院子里打牌喝酒,而我的父亲,却似乎永远坐在昏黄的台灯下,写那些永远写不完的字。

我一直感觉他是一个很无趣的人。

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不串门……甚至,我算不出来,他到底有几个朋友——或者是他到底有没有朋友?

其实,后来我也逐渐明白了为什么造就父亲这样的性格。那是历史的原因,怪不到他。

曾在搬家时看过父亲当年的毕业纪念册,也是一个意气风发身形俊朗的年轻人啊,可是,感觉,不是我的爸爸。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时间,可以造成多么大的改变。

父亲一直在国家机关就职,但是,也似乎父亲一点也没用心在仕途上。

如果他有十分力气,我相信为别人的升迁帮忙他便用了九分,剩下的一分,算了,留做休息的力气吧。

爷爷在当年,算起来也应该算是高干。

记得小时候,姑姑拿着当年爷爷的追悼会时的照片,不无炫耀地告诉我,当年的棺木是何等的好质量,里外穿的,是几层的丝绸料子。

我没看过爷爷,在我父亲的身上,也看不到当年也曾经繁华过。

话也说回来,十年浩劫,就算再繁华,也只能低下高贵的头颅,告诉自己,梦一场,忘记吧。

父亲在我年少时,现在的我想不起来他给过我多少明确的要求。

似乎我一直是在无要求下成长。尽管我的家教严格。

整个的童年岁月,我和我父亲之间,一直不算亲。

他永远没有真正走进过我的内心,明了我心中最根本的想法。

而我也永远不知道,他坐在那里的时候,心中在惦记什么事情。

我们像两个沉默的朋友,平等,但是,熟悉的外表下,似乎掩藏着太多的陌生。

我小时候不顽劣,但是,也不听话。

我得到很多,但是,我总是感觉我得到的,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理想中的父亲,是粗[要查看本链接请先注册登录]的硬朗而不是沉默的文人。可惜,父亲永远是文人。

甚至不苟言笑。尽管看上去也一点不冰冷。

他教导我有独立的思想,但是他又希望我能像他身边大多数人家的孩子那样也成为大多数。

很矛盾。

当年的我无法理解。

小时候写功课,我总是想听收音节。

就算不是音乐节目,我也希望收音节在耳边响着。

真的,响着就好。

只是,父亲一直怪我一心二用。很多次,他从我身边硬拿走收音机。

我沉默。

但沉默最后爆发——我对他喊叫,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听收音机吗?是因为我希望身边有人对我说话。

他讶异。

二十多年前的表情,我现在依然记得。

他责问我,难道家里没人对你说话吗?

我……沉默。

因为当年的我太小,无法将心中的渴望说清楚。

真的,开始恨。

恨自己,为什么出生在这样的地方。

这不是我想要的家。

时光过去。

没留下太多的痕迹。

有时候我和朋友聊天,说起童年,总是苦笑,因为,我的童年呈现一片灰色的调子。

我没有经历过那么多有趣的事情。

从小就在托儿所,幼儿园,然后小学中学大学。

整个童年四个字就可以写完:上学,回家。

毕业后如他的愿,进了税务局。

可惜尽管我坚持了八年,最后还是没有熬下去,背离了他的愿,还是选择辞职。

我知道我这样的举动让很多人惊讶到无法接受。

我更明白,我似乎最后得到了最大的胜利,但是,代价是,破灭了父亲一辈子对我寄托的希望。

我将未知的幸福,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

我开始在离家千里之外的地方生活。

因为远离,所以才可以开始看清楚。

慢慢中,我发现,父亲当年的点点滴滴已经融进我的血脉。

我没有系统学习过写作,但是现在却在从事这样的行业——我想,应该是当年无数中[要查看本链接请先注册登录]夜中醒来看到父亲一直在书桌前写字的结果。

我现在写东西不能听任何的音乐,只有在安静中才能知道自己要写什么——这和当年我不听收音机就不能写作业似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当年父亲从我手中夺走收音机时我就知道现在的我是这样的一个习惯,那么,当年的我,还会说出那样的话吗?

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但是时间却永远不会将我们带回从前,所以,所有的“如果”,也都只是如果。

很多年后,当我真的坐在主播台前对着麦开始说话时,我似乎能看到,在电波的那一头,那个沉默的年少的我,在听着远方,温暖的声音。

恍惚间,时空交错,很多年后的我,在陪伴,很多年前的我。

那是不是我童年最渴望的慰藉?

我和家人很少联络。

偶尔电话,他也不接,只是妈妈在那端问长问短。

这次父母来时,我问过他,你觉得,你这一生,幸福吗?

他看我,我看他逐渐混浊的眼球。

到最后他也没给我什么答案。

所以我到现在也还不知道,对我来说,幸福到底是什么。

你能告诉我,幸福是什么么?

说到幸福,想起来另外一个朋友的事。

他结婚很久,终于生子。

所有人都觉得一切都该是美满了,但是他却遇到了一个新的问题。

他,出轨了。

朋友不是滥情的人,但是也只能用一句很烂的话来给出轨做解释:爱,是没有办法解释的事情。

他在惴惴不安中享受着出轨带来的***,但是又在忐忑煎熬中面对自己的妻和子。

他问我怎么办,我摇头。

因为我想的,不是他,而是他年幼的孩子。

我在想,若是我,若是我父亲出轨,那么我会如何面对?

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我会很大度地鼓励他去追寻自己想要的幸福。

因为一旦出轨,就算浪子回头那其实也不会再有幸福的家庭。

一面镜子破碎了,就算找到再好的工匠,再精致的修饰,也会看到镜子上有一个疤。

就算将破碎的回炉,就算所有人都看不到任何破绽,但是,镜子知道。

知道,在自己的心口,有一道疤。

所以,不如彼此友好分手,另起炉灶,或者还可以抢一点真正的爱。

只是,想着想着,我更加迷惑了。

因为,我知道疤在心口,就算这些碎片回炉不再成为镜子,那么又怎么样呢?

出轨是一个被诅咒的游戏,你得到的是飘渺的***,代价是,你要丧失一辈子的真情。

因为你出轨所以你睡在了别人的身边,那么,你身边的人呢?会不会也出轨变成另外人的香?

想到了我自己的父母。

当时我之所以问我父亲他是否幸福,是因为这么多年来,我感觉我父母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

父亲一直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母亲却如同大多数妇女,除了操心家庭,还要照顾身边的亲戚朋友。

父亲沉默,母亲却喜欢家里一直亲友不断的热闹。

父亲写字,母亲却很难看到她认真读一份报纸。

若是今天,我想这样的两个人是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

而他们,走了几十年,还要继续走下去。

或者,你浓我浓的爱多是骗人的,而最大的爱情,其实是亲情。

责任下的亲情。

而我们这一代,最缺乏的,是责任。

我们是城市里的动物,却渴望飞翔在碧蓝的苍穹。

可是,却忘记了,自己缺乏最基础的捕食能力。

所以,最后,只能被真正的世界吞噬。

爱,本来就不是一个生存的必需品。

亲情才是延续生命的惟一途径。

如果当年父母不曾相遇,那么也不会有现在的我。

一岁看父亲,他是我的父亲;

十岁看父亲,他是最暴戾的君王,抢走我无数的快乐;

二十岁看父亲,他是熟悉的陌生人,在一个时空中过着远距离的生活;

三十岁看父亲,他是可交流的朋友,原来很多不在乎的提醒真的是人生最宝贵的经验;

现在,看父亲,他是我的父亲……

除了尊重、敬佩,更多是感恩。

所以,当年有多少恨,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我们的注视中,它慢慢变成了爱。

有多少恨就会有多少爱。

这些爱,才是我们这一路坚持走下去,最后的勇气。

我感谢当年父亲的沉默,这样,才让我懂得了思考。

我感谢当年父亲的严苛,这样,我才明白,做人,除了自我,更知道责任的意义。

父亲没可能会出轨,所以在情感上,我也注定成为一个专情的人。

朋友问我,你现在在外面如此,那将来还有回家的可能么?

我笑。

当然会。如果有一天父母真老到不能动,需要我去床前照顾,那么我肯定会第一时间结束掉在外面打拼得到的所有的一切,回去照顾他们。做一个中国传统意义上的孝子。

放弃所有付出后的得到不容易,但是,这些都不重要。

因为,真的,父亲,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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